儿必倾尽全力,助大人破眼前之局。”
荆婉儿不是没有想过,若说有一个人可以给荆氏洗冤,做到推翻之前的案子,整个大唐只有裴谈一人或许能够做到。
因为裴谈的出身,智谋,肩挑的大理寺卿的官职,都让他具备了全部所有的必须条件。
可她不会说出口。荆婉儿以宫女之身,如此以命搏命,无非是不能为家人洗冤,只有同生共死。
裴谈望着少女,目光幽幽,完全像是看穿了什么:“你何苦。”
荆婉儿柔顺地垂下首:“这世上总有也许做不到,却不能不做的事。”
荆婉儿说会报裴谈给命之恩,她不肯从梧州逃走,选择重回长安这个狼窝,就已经说明了她要做的事。
她的意志,一直和流放的家族联系在一起。
“婉儿还有一言告知大人,虽然现在看似大理寺被动挨打,但也正因为那些人抓不到大人的把柄。大人现在什么都不用做,只需等那背后的人,自己露出马脚。”以不变,应万变。敌不动我不动自是上佳之策。
裴谈看着荆婉儿,少女脸上有类似曾经的笑意。那有点像是看到的黑暗太久了,已经可以洞悉其中一隅。
第二天,林菁菁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