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公子没有中第,连日来喝酒,应该也是心里苦闷。”紫婵儿垂下眼眸,幽幽说道。
    裴谈没有作声,自放榜之后,多少刘永这样的书生黯然绝望,人生都像是晦暗无光。但是真正说到要寻死,人生绝望的事那么多,怎么就至于要走上这一步。
    荆婉儿忽然看向那公子般的潇洒仵作:“沈仵作,请问死者右手食指间的茧子厚不厚?”
    沈兴文没防备叫到自己,看了看荆婉儿,说道:“死者两指之间,茧子厚达三寸,自是常年握笔形成的。”
    荆婉儿看向了裴谈:“大人,厚达三寸,若是寻常读书人,也定然到达不了这个程度。足见这位
    刘公子,生前至少每日书写文章,如此笔耕不缀,日积月累,才会有这样的改变。”
    裴谈是裴氏的公子,自小接受的夫子授课都是极严格的,手指之间的茧子厚度,他自深有体会。而行过了冠礼,入仕为官之后的裴谈,也不可能再会如曾经在阁中一样,每日需要握笔了。
    裴谈说道:“刘永生前在此处居住吗?”
    这话问及紫婵儿跟文郎。
    然而紫婵儿却面色吞吐,“大人,酒楼小本经营,只做白日饮酒之用,并无客房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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