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看起来,这张桌子也没有什么异常。
荆婉儿来到裴谈身边,看了一眼立刻了然:“窗前这张椅子,是被人后来推进去的。”
地上一道清晰的轨道可以看见。
这桌子前曾坐过一个人,可是他走的时候,却把椅子端端正正放了回去。
在酒楼里纵情饮酒的客人,什么时候这么讲礼节。
荆婉儿忽然贴近桌面,那么轻轻嗅了两下。
“什么味道都没有,那人不仅坐在这里,甚至连酒也没有喝一口。”
这是什么样的人,来酒楼不喝酒,甚至这样枯坐在角落里,什么也不做?
荆婉儿忍不住看向裴谈:“大人以为呢?”
之前是谁坐在这里,已经没人知晓,甚至那么多客人中,是否有人注意到过这张桌子,都是未知。即便此刻二人站在这桌子前,所能有的,也不过是猜测而已。
“上三楼吧。”裴谈轻轻说道。
婉儿跟在后头,因为光着脚,两人走的都不是很快,楼梯陈旧的木板早已被人踏百千遍,纵是光脚也发出吱呀呀不断的声音。
两人都安静地踏上三楼的低矮,这样黯的地方,难怪永远不会有享乐纵情的酒客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