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只能绞尽脑汁依靠,
    这也是韦玄贞在信里警告柳仆射说的,要是在这个时候柳家再管不住柳品灼,就别怪到时候有什么后果。
    柳品灼一脸的狰狞:“那为何裴家的小子早不去晚不去,偏偏是在这个时候去了丞相府?”
    柳仆射再次脸色难看起来,他神情再变,却也说不上来。
    见状,柳品灼脸上的可怕更鲜明起来。
    柳仆射阴沉良久之后,对左右吩咐道:“看好公子,直到后天殿试前,不许他踏出房间一步。”
    说罢柳仆射一挥袖,转身走了。
    柳品灼发了羊疯,踹翻了屋子里所有桌椅摆件,韦氏对他们过河拆桥,和裴氏那些懦夫们一道,
    简直让他们柳家颜面无存。
    “韦玄贞,你也不过就是一个靠着自家姐妹的裙带才爬上位的东西,若没有我柳氏扶持你们上位,你们至今不过还是被武氏豢养的狗!”
    出了丞相府,柳品灼的阴沉彻底就爆发出来。
    他周围的奴才跪了一地,脸无血色,“公子,请公子慎言啊…”
    奴才们都心死如灰了。现在柳品灼是怒火攻心,等到清醒过来,他们这些听到了这句话的人,岂不是都要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