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地仅仅只是面有愁容已经算不错了。
    荆婉儿说道:“知道了。”
    她想了想,还是不想与这个仵作在院中独处,宁愿回房待着。
    沈兴文却一副起了谈兴的模样,饶有兴趣对荆婉儿说道:“荆姑娘可知道,在大人上任大理寺卿之前,那位前寺卿曾在位两年,经手过少说也二十起案子,却一个案子也没办成过。”
    荆婉儿每次打定主意不想和此人揪扯,可他说的话偏偏让人迈不开脚步。
    她再次从房门前转过身,盯着沈兴文问道:“为什么会这样?”
    两年一个案子没办成?这听起来实在让人没办法不疑惑。
    沈兴文叹口气:“唉,大理寺和刑部不同,刑部尚书和六部尚书一起都是七宗五姓的人,但是当时的大理寺卿只是出自末姓的一个嫡脉,可是大理寺侦办的是京城的案件,自然十之八九都是和权贵子弟相关。拔出萝卜带出泥,一查下去就千丝万缕,大理寺没能耐,只有不了了之了。”
    简单来说,权势压人,在长安城更加是如此了。大街上随便拉一个,可能就是皇亲国戚。
    沈兴文这段话露骨现实,倒是符合他的一贯作风。
    荆婉儿说道:“所以到了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