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错,但你排除错了。把不该排除的排除了呢?”
荆婉儿看着他的脸,良久道:“婉儿请大人指点。”
沈兴文挑了挑眉,也眯眸看着裴谈。
裴谈片刻说道:“玄泰也许提前知道僧人会被调走,但不是王爷与他合谋。”
荆婉儿皱眉,白天王爷威胁大理寺不成,晚上就派僧人刺杀大理寺卿,世上哪有这样严丝合缝的事?
她目光微动:“怎么会?”
裴谈慢慢道:“你忘了王爷已经写信回长安,他没有必要再多此一举。”
荆婉儿觉得是李修琦给玄泰制造了机会,可恰恰不该是这点。
荆婉儿愣了半晌。
她只是觉得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
只是等暮色四合的时候,裴谈带着荆婉儿出门。院子里,玄莲坐在蔽日的淮阳树下,夜晚无风,他也像是静止不动。
是什么让这位住持临之将死,还要如此。
走出院外之后,荆婉儿不由说道:“整个寺庙里,像是只有一个出家人。”
因为所有人都心中没有佛祖,反而入了心魔。
“下官求见王爷。”裴谈站在李修琦的院外。
门口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