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只能做此举动,因为她不试一试的话,就要眼睁睁看喜茶被送走。
马车里的人有点不悦,“你这是做什么?”
荆婉儿再次闭上了眼:“只要不是离开长安,任何事情,我都愿意听从。”
其实对方绑来喜茶,又仅仅只是威胁,到现在并没有做实质的伤害。至少说明这位“郡主”,真的没有多少害人之心,对方目的只是要她走,或者只是她一个人而已。
荆婉儿淡淡说道:“婉儿命贱,与您的高贵自不能比。若婉儿对您有所冒犯,您可以令手下将我就地屠戮在此,婉儿无怨无尤。”
马车里顿了许久,才不悦说道:“我不是杀人的刽子手。只是你宁愿现在就死,也不肯拿上文书出城,我见你真如见个怪胎。”
荆婉儿在宫中已经被习惯叫怪胎,她眉目低垂,自然感受得到所有人这时的目光情绪。
“留在大理寺,你会有重见亲人的一天。”荆婉儿脑中,浮现的却是这样一句温和的话。
她的眼睑掩的极低,没有人知道她的情绪。
马车里“郡主”是真的动气了,她沉沉吩咐男人道:“把人叫回来,我们走。”
男人惊愕:“就这样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