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寺丞的职责。”
沈兴文的点头:“的确是沈某责无旁贷。就像是这桩案子看似毫无头绪,我与大人连日来查看案卷记载,也只能看出微不足道的线索,根本不能一窥当年的真相。所以我跟大人才想到唯一的办法,彻查当年太子案前后活跃的那些人,总能找出当年,是何人陷害了太子。”
荆婉儿没有说话。
沈兴文定定说道,“在这个时间内,荆姑娘你的案子,正好包括其中。”
荆婉儿看着他,良久才开口:“你想问我家的事?”
在长安权贵中,荆氏只是个小户,以至于没有人专门记录荆家的事。
沈兴文没有一丝的迂回,他看着荆婉儿:“荆姑娘,你爹当时在朝廷受重用吗?”
荆婉儿说道:“他出身白衣,所谓都护也只是虚
名,根本没有实权。我爹寒窗苦读高中榜首,到头来,却只是成为这些权贵的附庸。”
沈兴文目光落在荆婉儿平淡的脸上,提起这些事,少女没有丝毫言语上的掩饰。
亲爹已经被流放,在那苦寒地方受苦了多年,原本便是这朝堂权贵的错。
“你爹有仇敌吗?”沈兴文沉下了声音。
荆婉儿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