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这点立场也不存在了。”
所以二人可以算得上是……一笑泯恩仇。
愣了一会后,荆婉儿也道:“少卿哪里的话,要说从前有冒犯,那也是婉儿冒犯,应该婉儿向少卿赔不是。”
的确,真要说起从前,反倒是荆婉儿先对沈兴文有“偏见”。当初因为种种事情,事出有因,而今既然已经时过境迁,荆婉儿自然对沈兴文没有任何私怨,而沈兴文其人,也确是个罕见的俊才。
见荆婉儿这么说,沈兴文唇边的笑更深:“姑娘这么说,沈某也放心了。”
荆婉儿对他笑一笑。
窈窕淑女,如花美眷,如此一笑自然是豁达温柔。
沈兴文打量荆婉儿,想起裴谈对他说,如果此案和荆婉儿有关,他不是应该更尽心吗的话,目中更有绵柔笑意:“听闻长街酒楼的事情,与荆姑娘有关,大人让沈某接办这个案子,不知道姑娘,方不方便给沈某多讲一些细节?”
沈兴文朝着荆婉儿微微靠近了一些。
荆婉儿一听是案子,顿时神情凝了凝,“自然可以,少卿想知道什么?”她猜到裴谈或许不会亲自查这个案子。若大理寺能好好办这个案子,自然是最好的。
沈兴文又靠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