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想着回来要煮一壶茶给聂宿尝尝,兴许他高兴了,便会跟我说:“素书,你今日怎的长高了这么多,一下子窜过这个地方了,现在我便带你去看琴。”
兴许是我想得太美,所以没有看路,脚下突然虚空,我还没反应过来便连人带坛子滚下去。这是一个极深极黑的洞,滚的途中根本停不下来,起初还很担心怕自己被摔死,后来见许久还未到底便也释然了,尝试了几个姿势,反复论证了一番确定了一个最舒服的、疼痛感最小的姿势,蜷缩着、认命地往下滚。只是坛子不怎么争气,滚几下便碎了,碎片一路跟着我,身上被割了许多口子,叫我有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