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帮我,不能将魂魄安放的顺序弄错。否则就不好说了。”
我揉了揉额角,有在劫难逃之感,吐出一口气,道,“所以,我吃了她的花瓣……她的魂魄才如你所说,对我而言,一半是成全,一般是怨念?”可又觉得不甘心,拉住老君问,“你也知道,我从无欲海里被捞出来时候是没有魂魄的,我吃什么喝什么也根本没有意识,所谓不知者无罪,为何她的魂魄还能左右我的悲喜?成全还好说,这怨念作何解释?一株梨花树纷纷繁繁千万片花瓣,我一条小银鱼无意识吃一点花瓣,她为何还有一半魂魄对我有怨念?”
老君瞧着我,脸上作不可思议状:“素书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我自然是真傻……”我慌忙摆摆手,有些气,“我自然是不懂,她也太小气了些。”
“你难不成不知道,梨容的魂魄嫉妒你?”老君惊讶,“所以,对你才有怨气?”
“啥?!”我惊得跳开一步,“她嫉妒我作个甚?向来是我嫉妒她……难道连‘嫉妒’这种东西也能风水轮流转?”
老君啧啧两声,摇摇头,脸上又作朽木不可雕状:“怪不得聂宿以前说过你脑子不太好使,他所言非虚。梨容她过世之后,到底是素书你陪在聂宿身边三万年,零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