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这般恶意的话却无端落在本神尊头上,我当真气不过,夺回孟泽手中的扇剑,当即要同这老头儿讲讲道理。
却见沉钰翻身越过围观的神仙,跳过来,抱着胳膊凑近那老头儿,低头正儿八经道:“却说,你方才说的周银安姑娘,虽然孟泽玄君忘了,可爷爷我倒记得,”剑眉挑了挑,歪着脑袋笑道,“一年前,这姑娘还曾去过司命府,求青月星君能叫她看一个命盘一眼。你说她几十年来以泪洗面,不想出来,难不成出来的那个是叫周金安?”
老头儿手心哆嗦了哆嗦,倒是抓住了重点:“你说……你说我家银安看了谁的命盘?”
“容我想想……”沉钰故意拖了拖,皱眉摆出努力思考的样子,啧啧两声道,“名字我却是忘了,不过身份我还记得,要不要说出来,要不要说出来呢……”
围观的群众们当然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扬着葵花籽壳喧闹:“说出来!说出来!”
匀砚低头,凑近他耳朵,声音虽低,却叫近旁的人能听得清楚:“好像之前是玄魄宫的一个侍卫来着……到底叫什么呢?不过依贵孙女儿那着急形容,十分担忧这侍卫的情况。你说好端端的,她怎么这般关心孟泽以前的侍卫呢?该不会……”
老头的面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