匀砚扯住我的衣袖,有些用力,许是十分紧张,惊慌失措吐出一个“不”字。
孟泽怕是知道南宭要有所动作了,便蓦地握住我的手。
却见南宭抛起手中的千眼菩提,那菩提子在茶案上方顿了一顿,忽而升浮至大殿穹顶之上。
便在此时,书然殿殿门轰得一声关上,我方一震惊,呼吸敦促之间,手中扇子便长出三尺。抬头一看,便间金光自那枚千眼菩提的纹眼之中缓缓流淌而出,菩提转动之间,光芒渐渐明亮,打在穹顶的琉璃之上,辉映之时凝成刺目光束反射下来。滚滚金光汇成光界,将我们五人兜头罩住。
莽莽光束笼罩,刺得眼睛生疼,落出许多泪。
我下意识捂住眼睛。
听身边沉钰大骂:“我说南宭,敢对你爷爷我动手,你当真活得不耐烦了!”
握住我的那只手又紧了紧,“莫怕。”
可最后什么都开始听不见,身边这一切仿佛都慢慢化成虚空。
仿佛隔了沧海桑田那么久。
这么久的时间,好像足够听一场彻夜的戏,做一场未完的梦。
那是凡间清晨,幽静弯曲的巷子,飘着淡淡粟米粥的味道,远望有水墨色的青烟,袅袅娜娜,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