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的样子,“匀砚没本事救尊上,请尊上责罚……”
我抬手,本想摸一摸他的头发,如往常那般动作,可却吓了他一跳,身子忽然躲了半分,反应过来后又给我磕了个头,仿佛不知道如何解释,只是望着我,不住落泪。
“匀砚,那时候……在光界之中,你所处的位置,怕是看不到我落入深渊之后的样子,你为何知道那深渊下面是蟒群?”纵然知道了答案,可我依然问出这个问题。
“匀砚是看到那金光结界……”他反应过来,抹了把眼泪,“匀砚看到上面映着尊上落入蟒群的样子,很害怕,所以没有来得及去救尊上……”
我望着他,看他这样努力掩饰,突然特别心酸,“匀砚,你果真要继续骗我下去么?”
他身形一晃,掐了掐自己的手指似在保持清醒,却依然在利用我最后的一点悲悯之心,露出可怜的形容:“尊上……你是在怀疑匀砚么?匀砚做错了什么,尊上告诉匀砚,我会改,你能不能不要赶我走……”
我抬手吸提起离骨折扇,放在掌心,这动作本没什么意思,却叫他又哆嗦了一哆嗦。
我向来是个心软的神仙,恐是十四万年前养成的习惯,从年少被冠上神尊的称号,便觉得不该处处同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