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我遇到了尹铮,他把我放在心上疼着,他没有娶过除了我以外的任何姑娘……”
如今,北上天云霞铺满,是不是也可以算得某种程度上的在一起?
我觉得是又不是。
我觉得哪里不对。
我觉得自己仿佛处在一个巨大的樊笼之中,有避也避不开的劫、逃也不出的难。
直到匀砚又出了事。
这一桩事,果不其然,又与这星辰有关。
仙历十月一十七日,天璇星陨,雕题举国覆灭,巍巍一国,沉入南海。
自天璇星黯淡之后,从轩辕之国借光、撑了五千年的国家,就这么沉了海。次日夜晚,我窝在采星阁的圈椅里,手中方方接过孟泽递过来的桂花茶,看到凌霄金殿传布到银河深里来的丧令,手中的茶盏便落在地上碎了个干净。
半月前,匀砚她说接到她父王的信,要回雕题一趟。如今,好端端一个国便这样覆灭,那这个不过七千岁的小公主,是不是已经……
茶水滚烫,烫了我的手指,只觉得刹那之间疼痛钻心,后面的事我不敢想。
当夜便同孟泽奔了南海去。可南海浩瀚,茫茫无边,再不见匀砚口中,雕题国人夜间借光、养珠为生的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