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笑道:“方才这个故事,可好看么。”到底是他的仙法化成,他早已知道我跟孟泽在光界之外。
我握紧扇剑,“这千数雕题子民,你果真不救了?”
他转身,抬手摇摇一指,金光如雨水纷纷,落在那些人的眉心上,我看得出这是护他们逃出去的诀术。
“只不过想叫匀砚知道,她心心念念的国人,根本不在意她一丝一毫罢了。”停了片刻,望了望我和孟泽,恐是着急要带匀砚出去,便没再同我们过多纠缠,匆匆落下一句,“莫要告诉我父王。”便奔出南海。
可我忘不了他说的这句话——
“只不过想叫匀砚知道,她心心念念的国人,根本不在意她一丝一毫罢了。”
南宭,他最擅长的,果然是诛心。
对我是这般,对匀砚也是这样。
不过,既然南宭肯费力气救匀砚,那他一定不会让匀砚死。如此说来,我应当没什么担心匀砚的了,可回到银河深处,我却愈发感觉不安,惶恐如蛊虫细细啃噬血脉心脏。
孟泽早已在采星阁布好一桌子菜,这半月匀砚不在,一直是孟泽,在银河深处陪着我,给我做饭……纵然他做的饭菜,着实不大好吃……但,总比饿着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