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泽说完这句话,便凑到我眼睛上亲了亲,那柔软又微凉的触感落在眼睑上,有些麻又有些痒,最后竟觉得有些刺痛。
我忍不住抬手揉了揉眼睛,却揉到敷在眼睛之上的绫布。晃一瞬间,那刺痛感变得更加真实,我便从梦中醒了过来。努力想睁开眼睛看一看,却发现眼睛被一段白绫敷着,睁眼看到的,也是这昏暗中依稀能辨认出的白色。
老君的声音自耳畔响起:“这白绫要先敷三日,你现在见不得日光。”
我僵了一僵。那时候眼睛真的很痒很疼,叫我忍不住想抬手去揉一揉。
老君用拂尘挑开我的手,嘱咐道:“你听我说,素书,现在还碰不得。”
“可是我这般模样,怎么见孟泽。”我想了想,还是摘下来。
其实那一刻没有觉得多么难过,只是不太敢看老君,也不敢看别处,眯眼看了看窗外,白雪簌簌,不论远近,都成了灰白颜色,光亮微微灼目,果真如老君所说。
回头宽慰了他一句:“其实还好,只是没了颜色罢了,其他的我能看得到。”
老君面色戚戚:“这是白日。等晚上,你大概就看不到了。”
我笑了笑,起身道:“现在去给孟泽解毒,你有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