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背沁入,叫我不由颤了颤。
他下巴抵在我肩窝,轻声唤我:“素书。”
我模模糊糊应了一声。
他的声音里含了半分孩子似的委屈:“阿玉她没有回来……长诀说她没有回来……”
这句话叫我瞬间清醒了六七分,身子僵了许久却不晓得该如何去安慰他。
他将我抱得更紧了一些,话音里悲喜参半,“不晓得是谁,将这眼睛的清明给了我……不过好在,素书,我能清清楚楚看到你了。”
我道:“那真是太好了。”
他扳过我的身子,想更近地看我一眼,我却因为这个动作蓦地一怔,转过去的时候,慌乱之中抬手紧紧扯住一件东西,好似是他的衣襟。
指腹微凉划过我的唇角、划过我的鼻尖,最后贴近我的眉眼摩挲而过,我不敢睁眼,只感觉那指尖渐渐又了温度,“素书,”他这唤我,笑道,“你也睁眼看看我。”
那时厢房的烛火早已吹灭。
他不知道,我睁开眼,看到的是大片大片的黑暗。
我根本看不到他的眼睛在哪儿,我看不到他的鼻尖,看不到他的唇角。
于是低头,额头轻轻贴在一方坚硬的、应当是他的胸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