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这解不开的结上又系上了一个娃娃,果真是要我们双双赴死的节奏。我这厢要献出鱼鳍伤个彻底,他那厢还不知道要怎么样。别跟他说了,叫他这么安稳过日子罢。”
“可是尊上真的打算再也不见孟泽玄君了么?”
我叹了一口气,“你若是有缘见到他,便叫他……叫他一万年后来找我罢。”不知道那时候,系在我同他之间的这个死结,能不能解开。只盼着老天爷晓得本神尊献鱼鳍补星宿这桩功绩,给我们开个后门,放过我和孟泽,去“欺负欺负”旁的眷侣。
晋绾惴惴:“晋绾该以一个什么理由叫玄君来银河找您呢?如若孟泽玄君他……如若他不来呢?”
我抬眸看她:“我这厢到时候会等他。至于他来就来,不来就不来罢。”
不来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那晚睡得不算安然,但也没有入了梦魇。我下意识去枕下摸玉玦,本想求个心安,却忽然想起来,玉玦早已在四个月前、轩辕之国大殿,被梨容要回去了。最后捞过扇子放在怀里,勉勉强强入了眠,虽然无梦,但是心里一直忘不掉那个孟泽。
睁眼时候,不过寅时。
我裹了素袍踱出去,还未至清晨,银河星光依然很亮,我还能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