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背对着我叫我看不清她的面容,却觉得那娉婷姿态之中有些潇洒、又有些淡雅。
有一瞬间,我甚至觉得她不该穿裙子,而是应当着素袍,应当戴玉冠。
有一瞬间,我差点以为这是我的素书。
“父君,”小鱼儿扯了扯我的衣袖,“我们可要进去么?”
我身形一滞,那场景迅速消散、直至无影无踪。
“父君不进去了,父君在这里等你。”我说。
“那父君傍晚会来接孩儿么?”小鱼儿问。
我捏了捏他头上总起来的丸子角,道:“会。”
小鱼儿抱了抱我的腿,眯着眼睛往袍子上蹭了蹭,笑着“安慰”我道:“父君在家不要孤单,今天阿娘还没有出来,不过不要紧,小鱼儿放学就能陪你说话了。”
“嗯,进去罢。”
他便拉住孟荷的手,进了太学宫。
回玄魄宫的路上,拐了个弯,远远看了银河一眼。白日里的银河是漫无边际的黑暗,远观时候,瞧不出望辰厅,看不到采星阁。可我却也只敢远远望一眼,我怕离得近,会落泪。
那一日本君有些邪性,乘云回家的时候,低头之间透过袅袅云雾,便看到凡间正值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