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哪一个曾告诉本君?”悲痛穿肠过,滚滚泪泽涌上眼,“素书,你,南宭,长诀,你们哪一个曾告诉本君,素书……原身便是那银鱼?”
你们哪一个告诉过本君。
若素书是那条银鱼,我当真该千刀万剐。凭我把给我眼睛恢复清明的姑娘认错为旁人,凭我用仙索捆住她那身躯,凭我探入鱼缸刀刀精准割了她的鱼鳍……
身旁的老君惶惶出声:“梨容为何要那对腹鳍,她为何不告诉你那银鱼就是素书……自古胎育于腹,腹鳍万万动不得,若刀口深了,素书怕是连生育都不能了……你未曾真听信梨容的话罢,你未曾真的割下那对腹鳍罢……”
“小鱼儿。”
我大彻大悟。
那时的素书怀了我的孩子。所以我用仙索捆她的时候,她一动都不曾动,她是……是在怕那仙索伤了腹中的孩儿。
往事旧语纷纷入耳——
“这银鱼好生听话。”
“嗯,来的路上,它也是这般一动未动。”她原来不是不想动,她是不敢动。
“阿泽,它好像有些难过。”
我心中觉得可笑,便这般嘲讽道:“一条鱼而已,哪里有什么难过不难过。”
我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