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下来,她才抬头同我笑道,“我应当是个好的娘亲,你说对不对,我这般担心孟鱼,那一瞬间,我甚至想拿我的命叫他活过来。”
我知道,她应当是想起了当初……自己诞下死胎的时候罢。
这事上我愧疚深重,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背,却不敢看她的眼睛,只道:“你一直是个好娘亲。”
她手中折扇嚯的一声展开,重归了风姿飒飒的模样:“那是自然。我爱极了小孟鱼,我是要去打算去在他学校门口推车卖煎饼果子的。”
不晓得为什么,那一瞬间,本君把素书常常挂在嘴边的三个词儿在自己心里比量了比量、排了个序,突然觉得这个顺序,应当是这般的——
孟鱼,煎饼果子,孟泽。
这一排序便不小心问了出来:“却说,如果我不让你做煎饼果子、不让你吃煎饼果子呢?”
她眉梢一提,神色一凛,扇子一提,不甚开心道:“吃不到煎饼果子的仙生跟咸鱼有什么区别?嫁给你做夫人如果连煎饼果子都吃不到,那还嫁给你做什么?”
本君自讨了羞辱,突然很想趁着夜深人静之时,探入她的记忆,将她记忆之中有关煎饼果子的事一并抹掉。
比不上小鱼儿也就罢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