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露出的那一缕精光,一瞬即逝,却又真真切切地存在过。
他在等一个时机,他在用这种方法来验证一个刚刚听来的消息。他不得不先伤了乔季卡的心,虽然很痛,但为了今后能安心地活着,这样的痛,他和她,必须得忍!
……
宇文息被乔季卡一路拖着走出了好几里地,直到乔季卡低头指着自己的袜子说:
“底下全磨破了。”然后再可怜巴巴地瞅着宇文息,道:“真走不动了!”
宇文息觉得她这就是在自虐,不得不出言提醒:
“我是开车来的,明明就停在医院的院子里,你非要拖着我自己走。”
话是这样说,但还是跨步到了她面前,然后单膝跪地,留了个后背给乔季卡,再道:
“上来吧,我背你。”
她听话地趴到他的背上,然后被背起,再一步一步地往前走去。没什么不好意思!乔季卡有的时候就觉着自己对宇文息甚至比对百里夜还要不用客气。就好像他们两个是已经认识了很久很久,久到是已经有一辈子深交的挚友。可事实上,她才认识宇文息半年都不到。
半路上,宇文息打了个电话。然后,就有宇文家的下人又开了辆车子过来把他们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