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命来。我当时第一句话就问他有没有看到福利院门口的孩子,他说没有。我们后来回去找,福利院的人说每天都能抱进来好几个小孩,也不知道我说的是哪一个。我进去找,发现哪一个都不是我的女儿。有一个看着挺像,可是偏偏心口就有个烙印,像是朵花。我问福利院的人这是什么时候烙上去的,福利院的人就说抱进来的时候便有。我知道那肯定就不是我的孩子,因为我的孩子没那记号。你们也知道,小孩子那么小的时候很难记,就算是母亲,可当时那样的环境,哪有那么多的精力去好好看看孩子。我一天里几乎有一多半的时间都在闭目养神,为的就是不让自己太饿。福利院找不到孩子,我病了一场。百川的父亲是个大好人,不但没有扔下我,反而还请了医生给我看病。我后来嫁给他,他一直在帮我找孩子,可是找了几十年,都找不到。百川的父亲去得早,剩下我自己的时候,我也就断了再找的心思。这么多年了,该找的也找了,我想可能这就是命吧!可是那天看到小孙子拿错的体检表,他们说那个叫百里乔朗的孩子也是孟买血型,我就觉得这事情可能跟我的孩子有关……”
老太太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停下来的时候连声咳嗽。乔季卡下意识地想去帮她顺顺背,可是手伸过去的时候,却被陌百川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