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这样,我就不逞这个能了。”
看到老大有些感伤,旁边的小弟说:“大哥,咱们出来混的,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命丢了都不怕,成神经病了怕什么?”
“大哥,我听说神经病杀人都没事,以后咱们兄弟里面有几个神经病,看谁还敢惹咱们!”
“哼,弟兄们,今天晚上这仇,用不了多久,咱们就能报!”大头张目光如炬的看着前方。
大约观察了两个多小时,大头张他们的受伤部位开始慢慢消肿,疼痛感也开始渐渐消失,然后,大头张留下几个人照顾病情比较严重的小弟,便带着其余的人走了。
然后,大头张打发走了大部分手下马仔,只带着三个亲信,来到了位于东区的一家酒店,新兴大厦。他们来到了四楼的一个房间门前,然后敲开门,大头张让小弟在门外看门,自己进去了。
“张老板,你的胳膊是怎么回事?”看着一脸沮丧的大头张,一身道袍打扮的男子问道。
“哎吆喂,大师您可别提我的胳膊了。您是不知道我们兄弟们今天晚上受的罪呀!”
然后,大头张便向住在酒店房间里面的道士介绍了下今天晚上发生的情况。
这位大师,可是大头张花高价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