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内,魏中与魏川正一身狼狈地被刑部尚书崔任的人死死地看着,两人皆是面如死灰地跪在冰冷的地板之上,而一身明黄龙袍的沈酹月正疲惫地用手撑着自己的脑袋,斜眼看着堂下的一行人。
“魏尚书,你这次实在是让朕太失望了。”沈酹月的语气中透露着浓浓的倦意,连日以来弹劾的奏折已经让他忙得焦头烂额了,现在上官家与魏家又这样子,真是让人一点也不省心。
“皇上!并非臣想要欺君瞒上啊!臣原本是打算保住犬子的性命,然后带着他回来给朝廷自首的,没想到崔大人来得这么快,臣实在是冤枉啊!”魏中一把泪一把涕地表着忠心,“皇上!事实证明了,着着实实有人想要犬子的性命啊!还望皇上明察!”
魏中说罢,脑袋重重地磕在了地板上,那声音,响得让人都忍不住要相信他的忠心。
沈酹月挑起右眼看了崔任一眼,崔任连忙出来躬身回答道:“回禀皇上,送犯队伍的确是在出了城门不久后便遭到了劫匪的袭击,无一人生还。”
“大胆!”沈酹月将手中的奏折狠狠地摔到了案上,“京城之地,天子脚下,怎么可能会有劫匪!真是岂有此理,可查出什么蛛丝马迹?谁人干的?”
“这”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