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肯走一样,一点动静也没有。
孟尧灵紧张地再下了一针,一针剧烈的痛楚让风舒安几乎想要晕过去,她狠狠地咬了咬牙,用力一推,总算是将孩子挤了出来。孟尧灵顺势将那已经成了人形的死胎拿了出了。看着那血肉模糊的小小人儿,旁边的四人都不由得齐齐倒吸了一口冷气,皆难受地别过了脸去。
孟尧灵则是以最快的速度用白布将孩子包了起来,放到白桦刚刚拿来的小篮子里。白霜也不敢怠慢,连忙拿着热毛巾替风舒安拭擦血污。
风舒安只感觉心中有什么也如同这未足月的孩子的离去而消失了,空空的难受。此时的孟尧灵又在她的身上下了一针,她只觉得一针强烈的睡意袭来,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主子!小主怎么了?”白桦急得直问。
“别担心,她只是睡了过去。”孟尧灵看着沉睡的风舒安,眼中闪过一抹痛惜,虽然早就预料到有可能是这样的结果,可哎。(。)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