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舒安一进屋子,便感觉到了屋内阴沉的气息,所以她决定先制人,不然被沈酹月牵着鼻子走可不好。
沈酹月挑眉看了她一眼,一如他印象中的聪慧乖张:“怎么?这天下都是朕的,朕到哪去还要人通报?”
风舒安温和地笑了,只是那笑意却是不达眼底:“皇上说笑了,这天下尚未统一,皇上说这话,未免过早。”
“你知不知道你刚刚说的,可是大逆不道的话。”阴沉的声音响起,可风舒安却依旧不惊不惧地站着。
“皇上是要治臣妾的罪吗?”
“你以为朕不敢?”
“皇上是天子,哪里有什么不敢的?人命在皇上的眼中,也不过是儿戏罢了,皇上决定了什么,谁敢说半句不字?”风舒安就这么淡淡地望着她,沈酹月还没主动找茬呢,她便自个往枪头上撞了。
沈酹月眸色沉了沉:“你三番四次挑战朕的权威,手中到底有什么资本觉得可以保你自己安然无恙的?”
“皇上此番若是只是为了与臣妾叙家常的话,皇上怕是走错了地方了。从苑茉宫门出去,直走左转再直走,便是椒房殿,那里可是还住着以为盼星星盼月亮似的盼着皇上去的佳人呢,况且人家刚刚有喜,皇上此刻过去,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