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过人要有自知之明，没有把握，她也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去开玩笑。
但现在……
她看向这两只神兽，在九重天上她也见识过他们的本事，不会拖自己的后腿，说不定还能帮帮忙。
但是一想到带着他们的麻烦，就算帮再大的忙，她也不想收留。
大概是看见她露出拒绝的神情，锦丰说：“我们只是偷偷跟着你，别人不会发现的！”
“对！”伏战连忙点头。
“搞不懂你们干嘛非要跟着我。”华曦难以理解，不过他们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不答应也太不近兽情了。
“好吧，要跟着就跟。”反正就算她不答应，他们也绝对会偷偷跟着她的，“不过不准给我惹麻烦，否则……”
“明白！”两个怪物异口同声地说，然后开心地在原地扭来扭去。
华曦没有兴趣看两个丑八怪跳舞，拎着她的早饭走到附近的小溪边清洗。
锦丰和伏战则跟在她屁股后面，锦丰站在伏战的脑袋上，一边走，一边唱。
锦丰唱：“终于逃离九重天呀~人间人间真美好呀~”
伏战接口唱：“人间真美好呀~”
锦丰唱：“千山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