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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温如初想过苏宸有可能回答的答案，却也没有想到是这样模拟两可的回答，让她一下子哑了声音。
她不说话，苏宸反而继续说了，“是的话，我和她在一起了，你这个替身就可以功成身退了，是不是？”
温如初的的确确是这样想的，但虽现在苏宸似笑非笑的，没有丝毫生气的样子，可她却能够感觉到他浑身散发着浓浓的危险的气息，让她怎么都不敢开口，甚至还下意识地退后了两步。
苏宸顺着她的脚步前进了两步，直接压迫了过来，“那如果不是，你想怎么办？”
这个问题，这个问题温如初自己还真的没有想过，因为她内心是百分之百地认定了杨楚楚就是小楚楚，否则苏宸为何会对她另眼相看，而且名字还这么这么地巧合。
好吧，就算真的不是，那至少也是另外一个新的替身吧，无论如何，她都可以功成身退的吧？
心里想归心里想，看着苏宸这个脸色，她还真的是反驳不出来。她还下意识地狠狠地吞了吞口水。
温如初半个字都没有反驳，苏宸的心一点一点地又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