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依旧柔和，看得人的心都有些微微发暖，但温如初此刻，却连一丝笑，都挤不出来。
她的声音因为刚才的哭泣，还是沙哑的，“苏宸……那，继承人的事，怎么办？”
苏宸黑眸微微有些发沉。
温如初的手，不由地抓住了苏宸的手，声音越发地苦涩，“苏宸，我绝不能……让小苹果去当继承人，我不能。”
她的小苹果，天真可爱，漂亮善良，她不愿意剥夺了她的这一切，让她变成了家族的工具。
她只希望，她的女儿，和普通的女孩子一样，开开心心地长大，过她想要过的生活。
温如初说着，语气也不由地微微激动，“如果……如果真的让小苹果去当继承人，我宁愿……我……。”
“初初！”
苏宸声音沉沉地喊了一句她的名字，声音不重不轻，却带着一种沉甸甸的味道。
温如初的话，一下子被阻断，说不出来了。
她愕然地抬了抬眼，苏宸那柔和的目光，不知道何时已经转深，幽深幽深的，高深莫测，探不见底，他薄唇轻掀，开了口，“不该说的话，不要说了。”
他的嗓音淡然，那口吻，却是毋容置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