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贝贝觉得自己不光是不痛了,而且有点迷迷糊糊想睡觉了,但又睡不着,潜意识里有点担心一旦自己睡着了,被医生们砍死了都不知道……
整个手术过程中,蓝贝贝胸口以下的部位都是没知觉的。她静静地躺在洁白的手术台上,听着刀子割肉的声音——仿佛很近,又仿佛很遥远,像是在听人割猪肉那样。
动完了手术,蓝贝贝被推进了留观室里。负责观察的医生发现她的血压很低,就问道:“你一直是低血压吗?”
“一直是低血压,妈妈也是,遗传的。”蓝贝贝有气无力地说。
“哦,那就没关系。”
二十分钟后,一个中年男护工把蓝贝贝推出了留观室,推进了病房里。
林晨飞和方木亭都在第一时间围了过来。蓝贝贝一手抓住了一个男人,吃力地说:“谢谢你们啊。”
“好了,现在小猪也没事了,要不你就先回去吧?辛苦你了。”林晨飞转向方木亭。
“也好。”方木亭看了看表,现在已经是半夜12点了。
等方木亭走出病房之后,林晨飞就在蓝贝贝旁边的躺椅上睡下了,身上盖了一条单薄的被单。
“晨飞,你明天还有工作吧?要不……你也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