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
倾城夜灵转过头来，微微一笑，道：“但说无妨，夜灵必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轩辕煜沉声问道：“黑暗君主，是不是也是主神从生命之木里创造出来的？”
倾城夜灵一愣，暗红色的眸子里划过十分诧异的神色。
她没有想到，轩辕煜的思绪竟然跳转的如此之快，想到了如此深的一层。
“是的。”
倾城夜灵点了点头，道：“不仅仅是曼沙和黑暗君主，甚至是决鹤，都是最早的一批从生命之木上诞生出来的生命。”
甚至是她。
当然，这种话，她不会说出来。
“那就对了。”
轩辕煜的眸子里划过一抹精锐的光芒，唇角的笑容，越发的讳莫如深了，“小珞曾经梦到过我和她同时从一颗大树上结出来。”
“什么？！”
倾城夜灵异常震惊，难以置信的表情从轩辕煜的身上，转移到了凌珞的身上，“你真的做过那种梦？”
凌珞的心里“咯噔”了一下。
关于生命之木的梦境，一直是她的一个心结，每每午夜梦回，总是会想起。
“是的，梦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