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打紧的,就是尽快想法子跟祁王的党羽脱离关系!
凌战听了这话,脸上的笑意也敛去了,看向这个不争气的儿子的目光,厉声斥道:“手握重兵的人无论如何都不能结盟党羽,孽子!为父平日里教你的道理,都被狗吃了吗?!”
凌聂脸上的恐惧之意更甚,双腿一软,躬身跪下,匍匐在地,高呼道:“恳求父亲大人救我!儿子知错了!”
凌战见这幅光景,一声冷哼,道:“自作孽不可活,老夫如何救你?”
凌聂对着凌战磕了三个响头,抬起头的时候,眼睛里已经含着晶莹的泪花,凄声道:“儿子一时糊涂,误入歧途,还请父亲大人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
凌战一声冷哼,道:“退下,老夫看着心烦。”
凌聂又连着磕了三个响头,才退到一边。
他深知自己的父亲,是个嘴硬心软的,尤其是对家人,是无论如何也下不了狠心。凌战这么说,他的性命基本已经无虞了。
经过凌聂的事儿,整个家宴的气氛也沉重了下来。
然而,在座的所有人中,脸色最是难看的,不是凌聂,而是坐在西侧的东宸国公主洛冰语。
她刚刚从洛歌那里回来,就赶上了凌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