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绝色无双的脸来说本该灿若春花,无比炫目,但魏大叔却不自觉颤抖了下,为什么突然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觉!
“老魏,这个田螺有点意思,我带走了。”宁惟庸那沙哑的声音刚落下,就感受到手中那小东西似乎又颤抖了一下,他笑得更开了。
一边的魏大叔实在招架不住他家将军今天这极度反常的行为和笑容了,匆匆点头,应是。
宁惟庸出门的时候,田七已经重新隐匿了自己的身形,但是他总觉得那个所谓的“将军”别有深意地往他这个方向笑了一下。田七不禁抖了抖,甩开自己不靠谱的想法,匆匆往田箩家的池塘而去,现在他所能做的只有报信,因为那个将军虽然浑身煞气,但确实“救走”了田箩。
田箩缩在自己的壳里,浑身不停地抖动,惊惧的感觉非但没有因为被救而减少,反而因为宁惟庸的煞气令她感到窒息。这个什么“将军”一定双手沾满血腥。
田箩一边努力从窒息感中自救,一边控制不住地幻想着这个什么“将军”一定有副丑恶的嘴脸,沾满血腥,必定不是好人。
宁惟庸一路稳稳地把田箩带到了他的房间。
不知道是因为宅子新建还是宁惟庸个人的风格,他的房间非常简洁。正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