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
“真的。壳没坏,我一直贴身保管着,放心。”宁惟庸露出了一个无奈浅笑,其实他还真不想还给她,出于某些他现在还不明了的感觉。但是他自己也没料到,他居然羡慕陈暮言和田箩的相处方式。所以他想,要和田箩做朋友,是不是他们首先要平等,就像陈暮言和田箩一样,真正的平等,把对方看作“人”的平等。
田箩艰难地调整了下身体,用完好的那只手接过了自己的壳,瞬间一股清新、熟悉的感觉从壳里流淌进她的身体,这是一种相依的感觉,她和她的壳本能的联结。“贴身保管”,宁惟庸的这句话回荡在脑海,仿佛她相依的不仅仅是壳,还有这个和她的壳日夜做伴过的宁惟庸。幸福、温暖。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说着一些宁惟庸曾以为他一生都不会聊的话题,没有什么意义,却很轻松快乐,这就是和田箩在一起的魅力,简单,纯粹,却开心。
“我发现泡水能让我伤口好的快。”田箩说着说着聊到了水,这提醒了宁惟庸关于昨晚那个追查不到的“闯入者”。有心想问问田箩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可脑海里首先升起的却是昨晚那让他会燥热的一幕,于是什么话都问不出。甚至担心提及这个话题会惹得两人都尴尬。
田箩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