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干什么?”准确来说这其实是宁惟庸自暴身份以来他第一次主动招呼田箩说话,因为宁惟庸生硬的语气,田箩语气也不太好。
“坐。”宁惟庸坐在一颗横倒在地的巨大枯木上,黑漆漆的一身仿佛融进夜色。
田箩没反驳,她背上的伤口在愈合,但是舟车劳顿,好的很慢。
她挑了一个离宁惟庸还有两个人空档的位子坐下,默默看着流萤一个人坐在那大石头上看星星,那边巫师似乎往他们俩看了一眼。
“伤口,养的怎样?”宁惟庸的声音还是沙沙的,在荒原上伴着夜风,低沉得很是迷人。
田箩一颗心七上八下,她发现这厮最近对她好像挺,关心?虽然路上没怎么跟说话,可很多细节田箩也感受得到,比如他只会帮她取水。只不过她以为那是因为她受伤,他俩关系再怎么怪异,他总还顾念着以前的情分。
“好多了。对了,谢谢你帮我。”
她说的是宁惟庸帮她除蛇的事情,可宁惟庸听了面具下的脸色却不太自然,他想到的是在土地庙帮田箩伤口去毒的事情。
想到这,他突然发觉田箩早被他看光了,如果她是凡人,他早就娶了她负责到底,可一直就因为她精怪或者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