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巫师什么的,应该就没问题。
至于她的族人,田箩对他们的安全还是有一定信心的,毕竟他们隐居山里,又能假装凡人,而且这虫子应该还是要靠妖气才会变异的,那么族人就暂时是安全的。
巫师点头,他正有此意。面临这种问题,他可不会矫情,因为压制的蛇毒再弄下去一定会出问题。
“大巫,那等你们清了蛇毒后就马上给我除虫吧?”田箩哀求状地看着巫师,她实在接受不了身上长虫子的事实,这实在是太可怕太恶心了。
巫师再次点头。可是他眼里却划过一丝异色。
第二天,田箩神清气爽地起了床。想着昨天谌柳医治后她因为身体还没去看过他,所以草草吃完宁惟庸亲自送来的早餐后,就去了谌柳那里。
“姐姐!”倒是没想到絮儿这么点大的孩子起的这么早,这让田箩不由想起了宁惟修,那小子为了练功,每天也起的挺早,不知道宁惟庸到底找到他没有。
“你哥怎么样了?”田箩走近谌絮,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眼睛往还没清醒过来的谌柳看去。
只见十岁出头的少年身体却很单薄,脸色虽然还有些憔悴,但整个人散发着勃勃生机,相信很快他就能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