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次路过好像看到个男人进她家了啊。”
“哎呀,可不是吗?她这次勾搭上的这个可不是上回那种骗钱的玩意儿,这回这个可有钱呢,听说是从蛮夷那偷偷逃过来的富商,那小寡妇现在天天穿金戴银的,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又勾人似的,真是不要脸。”
“啊,蛮夷逃过来的,那岂不是蛮夷人,这要赶紧上报啊。”
“嘘,小点声,那人不是蛮夷人,是咱们戚国过去走私皮毛的,听说和山海楼的老板还有点亲戚关系,出手老阔绰了。你可别瞎咋呼,凭白冤枉了别人。”
“看来你最近也收获不小啊。”
“嘿嘿,我那······”
田箩正听八卦听得津津有味,突然一种异样的注视感让她拉回了心神,转头向二楼那间正对戏台的厢房看去,正是上次他们包厢隔壁那间。
那种注视感已经消失,田箩却不由心里一动,她想起了第一次来这听到的那个很像小云的女声。
田箩站起身,偷偷溜上了二楼,她觉得要去看个究竟才能安心。
可等她避开所有人来到那包厢门外,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桌上同样一杯还冒着热气的花茶。
宁惟庸接连几天去了将军府,他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