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想衣和阿穆扎赐婚。”宁惟庸突然抛出这么一句,惊得阿一瞪大了眼睛。
“可是,可是,不是要打仗了吗?”
“这仗可能打不起来。你照办就行。另外,派人去探探南岭的情况,三皇子是那边守军,却突然被派来这边督军,南岭那边或许会有动作。”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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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箩奇怪地送走了宁惟修,反复思考着那多天却不烂的糕点,心里像被人塞了一团乱麻,完全没有头绪。
她觉得这个“宁惟庸”应该不是宁惟庸。
可是又没有确凿的证据能说服自己,就拿最主要的来说,如果他不是宁惟庸,那么他究竟是谁?为什么对她和宁惟庸的事情能如此熟悉。他这么做目的何在?想来想去,她似乎没什么值得别人贪图的啊。
田箩摇摇头,依着宁惟修的话爬上床,强迫自己早点睡,睡饱了或许就有精神想清楚事情。
黑沉的梦乡很快笼罩了田箩。她左右环顾,竟发现自己正站在一个宁静的小村庄外面。完全陌生的地方。
好半天她没动弹,可梦境却丝毫没有改变。虽然这梦真实的有些过分,田箩还是往那小村庄走去。
此刻正是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