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暮言抬手摘下了那带了几个月的面具,露出一张苍白却眉眼清晰的脸庞,叫田箩突然顿住了所有话语,直直地倒抽一口凉气,只见陈暮言白皙的面皮下,是一个个起伏凹凸的椭圆状阴影!那是蛊虫!
“我从娘胎里就中了噬功虫,这种蛊虫是随着人体成长而生长的,所以小时候我并没发现。习武后,我进益很大,可是慢慢地就发现每当我运功的时候会有些异常。”陈暮言低头,黑发垂落挡住了他脸上那可怖的形容。
“后来蛊虫越来越严重,只要我运功就会全身经脉倒流,可是看了很多大夫都说查不出缘由。不得已我只能翻遍医书,终于被我找到可以缓解蛊虫的方法,副作用却会让我不停流血。我也没想到那次在祠堂蛊虫竟然阴差阳错地进了你的身体。”
晚宴上传来了丝竹之声,不同于山海的肃杀风格,却是江南的婉转曲调。
“为什么不给我清干净虫子?!”田箩气势弱了下来,又都巫师充满同情。
他可是从小到大都长虫了啊,真是太可怜了。
“田箩,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真的喜欢你。不是因为你救过我,就是喜欢你。可是宁惟庸在那里横着,我没办法拉近和你的距离,我不希望我们只是朋友而已。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