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泷急得团团转,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守在门外,寸步不离。
邢少尊坐在马桶上,右手托着下颌,深沉的目光和拳头触及嘴角的姿态极其的痛苦,如同法国雕塑家奥古斯迪·罗丹创作的思想者。
他很苦闷。
昨晚还又柔又软的心才刚尝了点甜头就被打破。
难道真的要依法办事儿?噢!NO!NO!NO!他尊老大这行头说什么也不要办掉一弱智!要办也是要办高难度且具有挑战性的!这才符合他的身份!
而这个傻缺…嗯…无视。
对!就是无视,彻底的无视她!
“听见没有!”他对着自己的好兄弟低吼了一句。
这位仁兄便拉耸着脑袋,看样子是听进去了。
这样想通,邢少尊心情好了不少,也平复了不少,哪知一拉开门,这傻缺就扑了上来,脸上还挂着晶莹剔透的眼泪,一双泪眼朦胧的双眼盯着他的腿看,眼睛一眨不眨的,小手指着他平坦的浴袍惊喜的叫着,“尊哥哥,你把它拔掉了?没事了?”
“……”他邢少尊是什么人物?大人物好不好!有着宰相肚里能撑船的胸襟和气魄,何况还是面对这一傻帽儿,挥起大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