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脱不了干系,而老爸那边一时又不给任何动静,为今之计,也只好打打草来惊惊蛇。
只是这草刚打出去没多久,噩耗就劈来了邢政彻底不行了。
邢家老宅内,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药水味儿,掺杂着隐忍的悲痛。
邢少尊带着宁泷赶到的时候,在进邢政的房间之前,韩立书在门口先将他拦住了。
“到底怎么回事?!”邢少尊青着一张脸,气息不怎么稳,都走到门口了,他还是不肯相信。
“尊”韩立书艰难的开口,“我怀疑伯父有自杀倾向”
“不可能!”邢少尊一口否决。
“我知道你肯定不相信,但是,如果按照我给到的理疗方案,至少还能再活两个月,可伯父”
邢少尊倒抽一口凉气,呆愣住了,他明明答应要把那个孩子接回家来的,为什么还要自杀?
“你进去看看吧。”韩立书也很无奈。
房间里钱玉琳已经泣不成声,邢政的私人律师拧着公文包规规矩矩的站在那里。
而邢政插着氧气,输着液,躺在床上已经奄奄一息了,看到宁泷的时候干涸的嘴角才露出一丝浅浅的微笑。
一双插满了针管的手指微微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