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处安放,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更多的去麻醉自己。
是的,让自己麻痹到感受不到任何七情六欲带来的爱恨情仇。
在众人错综复杂的注目下,邢少尊直接走到了吧台前,坐在了一把高脚椅上,车钥匙随手扔在了台子上,烦闷的松了松黑色的领带,淡淡的说了句,“一瓶威士忌。”
吧台调酒的服务生见他这副落魄的样子,其实也不确定要不要给他上酒,只好小声的问,“您有钱买单吗?”
是啊,凡城人们都知道,邢少尊没有了邢氏,就连最后1o%的股份也扔了,彻底成了光杆司令。
一瓶威士忌,价格不菲的说,恐怕是买不起的吧。
邢少尊抬眸看向服务生,果然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他自己倒没觉得有多丢人,反正该看的脸色都看透了,嘴角斜勾,好像还没开始喝就醉了,轻飘飘的问,“你认为我付不起,是吗?”
见他鹰眼微眯,闪出一道亮飒飒的白光来,气势摆在这里,服务生还是害怕的,哆哆嗦嗦,“不…不是…”
邢少尊取下手上的那块手表,扔在了台子上,反而是一点架子都没有,“你看着给吧。”
劲爆的金属音乐和妖媚的灯光,齐齐投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