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回,陈季白只说:“我媳妇儿还在生气,我怎么能走开?”
陈木和被他气的吹胡子瞪眼睛,却也拿他没办法,谁让陈木和就他一个儿子了。
我这几日都在帅府伺候陈季白这大爷,不过我其实也一直在担心自己被南野龙一喂下的那一颗毒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毒发,只是我私下看过中医西医,把脉针灸或者是西洋医生用那些仪器来照这里那里,反正没发现什么不对。
甚至我在想,难不成是南野龙一在骗我,还是说那药还没到毒发的时候?
真是奇怪。
我把南野龙一要我害陈木和的事也说了,那包药粉也拿了出来,验证了一下,没想到那药粉居然是春药。
我一张脸顿时红的像是猴子屁股似的:“这南野龙一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给这样的东西,难不成……”
陈季白挑了一点那药粉丢进灯芯里,看着那药粉在灯油里噼啪的燃成了灰烬,发出一阵阵的香味,闻着就有些心猿意马,陈季白随手倒了茶水进去浇灭了,突然眯了眯眼:“他的意思是要送女人进来。”
“什么?”
我愣住。
陈季白勾唇冷笑:“他既是南野龙一,也是陈骏琛,这么多年了,他了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