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段方骘一把推开陈木和,气冲冲的奔出去了。
我吃了一惊,赶紧和陈季白道:“我去看看,陈夫人性子冲动,又不愿受气受委屈,这时候要是出点什么事,很难说的。”
陈季白想了想点点头,挥手让周霖和郝轩跟在我身后随时护着。
在三元大酒楼,我找到了喝了好几壶酒的段方骘。
我叹口气,推门进了包间,周霖和郝轩在门口守着,段方骘头也没有回,只深呼吸了一口气,咬着牙道:“你来做什么?看我笑话吗?”
抿了抿唇,我无语,这段方骘虽然平日不喜欢我,对我做事常常的是咄咄逼人,但是说实话,她不过是性子太过直,受了洋人的文化熏陶,总觉得男女该是平等的,夫妻之间也该是一心一意的,这点倒是与我还算符合。
想起前世,她带着那么多的女学生上街游行,举着牌子高喊民主平等,女人也要自强自立,还开创了第一所女子军校,实在是令我佩服的。
若这一世刚开始不是秦苏苏在搞鬼,其实我觉得她应该也不至于讨厌我。
“你有什么可笑的。”
我绕了过去,就坐在她旁边,一把按住她倒酒的手。
段方骘恼怒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