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交到朋友。
她从叶邵琛嘴里听到最多的就是季凝的名字。
不是夸赞,而是戏谑。
“在法庭上咄咄逼人,能把男人气哭的算女人吗?”
“季凝那么爱钱,难不成她想用金砖盖房子?”
“季凝真是个怪物。”
没见季凝之前,刘姐以为季凝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应该是经历了太多人情世故,所以遇到什么事都能迎刃而解。
事实证明,她错了。
季凝很年轻,身上却有着这个年纪所没有的成熟冷静,同时却比别人少一份沧桑。
刘姐形容不出那种感觉只知道第一眼觉得季凝吓人,第二眼又下意识地觉得世界上能治住叶邵琛的,就只有季凝了。
现下的情形就是,季凝三言两语把叶邵琛堵地无话可说。
走到楼上,叶邵琛又顿住脚步。这下刘姐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我去做饭。”她转身赶紧下楼。
只剩下季凝和叶邵琛两个人,叶邵琛推开书房门。
清冷的书房瞬间多了股若有若无的女儿香,他不着痕迹地怔了下,随即恢复平常。迈开长腿,慢悠悠走进去。
季凝面不改色,安静地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