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地决定,趁着她还没有醉得意识不清的时候赶紧把她弄回去,免得那晚的悲剧再重新上演。
说完他就拉着清欢朝宴会厅门口走过去。
酒店大门外,陈易冬接过门童递过来的车钥匙,拉开车门就把清欢往车里塞,她被推的踉跄了两步,胳膊撞在车门上,疼得咝咝倒吸气。
“不,我不走。”她一边嘟哝着,一边使劲地用手抵着车门,“我还要去喝酒......”
陈易冬皱眉:“还没喝够?”
“我只想好好庆祝一下,你知道的,去开瓶红酒庆祝,”清欢仰着头,断断续续地说着,酒店外墙的灯光耀眼,照得她只想流泪,“我们原来说好的,到了年底就去买房结婚,等领了证,签了首付合同,然后就找一个地方买瓶82年的拉菲,他一直就喜欢喝红酒,可是这几年为了存钱买房,从来都舍不得买瓶好的红酒来喝……”
那个“他”指的是上次看见的那个男人吧,陈易冬也是这个时候才想起来,今晚和文静订婚的男人,似乎就是他。
“走吧,我知道哪里有82年的拉菲,我带你去。”
被陈易冬带到一个地下酒窖的时候,清欢的酒已经醒了一大半了,她瞠目结舌地看着那面直达屋顶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