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易冬没再多说什么了,她第一次经历,受伤难以避免,于是就静静地陪着她慢慢地朝前走着。
脚下的草坪地皮松软,踏上去十分的舒服,清欢走到山坡的中央时才停下脚步,捋了一下耳边的几丝碎发,轻声地说:“从小到大,老师都说我很优秀,我也一直这么认为,我会很成功,未来有无限可能。毕业后才发现现实和想象一点都不一样。我以为我很不同,却不知,在老板的眼里,我和其他那些刚毕业的大学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于是慢慢的,我也就心灰意冷了,将重心转移到经营自己的感情上面去了,以为在职场没有办法作为,但是在家庭,这个由自己主宰的一方世界里,自己总能作主了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眺望着远方,从这个角度看过去,能看到S市的全景,整个城市仿若一个钢筋水泥构建成的怪兽,对着她张着血盆大口。
“可是到后来我才知道,其实我是那种既无法在工作中有所建树,也没办法经营好自己感情的那种人,当时只觉得这个城市很陌生,没有我的容身之所,可是我觉得自己已经很优秀,很努力了啊,为什么就是得不到呢?”清欢喃喃地说着,“那个时候的我太自以为是,明明还没有拼劲全力,却总是觉得自己已经付出的够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