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说:“如果和我说话的人是个值得尊重的人,我自然会懂的尊重她,反之亦然......我想我们今天的谈话已经没必要继续下去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说着她就不顾对方的脸色如何,径直推开椅子站了起来,朝咖啡馆的大门走了过去。
陈母久居高位惯了,何曾被人这样轻视过,她气得全身直发抖,猛地一下将手中的平板朝前扔去,平板触碰到汽车椅子后背又弹到了地垫上,发出一声闷响来。过了一会儿,她才慢慢平复下来,然后冷笑了一声,靠自己是吧?顾清欢,我就要让你看清一下自己,靠你自己,你什么都不是......
清欢回到酒店大堂的时候,不期然在通向电梯必经的走廊处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他正靠着一根柱子站着,脸上是一种少有的凝重的表情。
酒店长长的走廊,她在这头,他在那一头。
清欢慢慢地顿住了脚步,有股微酸的湿意,浸进眼眶里。但是回想起这么久以来发生的一切,她的心就像坠入泥潭的石,已经沉下去了。那里一片麻木,连她自己都触碰不到了。
陈易冬不经意转头的时候看见了她,然后就那么怔怔地看着她,直起了身子。两人都有片刻的沉默。然后她迈步朝电梯